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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,但卓景宁能确定一件事——这是他的一个机会。
从内衙走出去,卓景宁就看到一个嚣张跋扈的少年,身着锦衣,体貌一般,但格外桀骜不驯。
在他身后还跟着几人,都是年纪不大,一个个趾高气昂,有两人揪住衙门一名小吏的衣领子,大声嚷嚷道:“你们县令呢?叫他滚出来,少公子来了,他居然敢不出来迎接?”
这两人只是那少年的小厮跟班,但这小吏却连一丝愠怒之色都不敢说,还得满脸赔笑。
卓景宁见到这一幕,脸色阴沉,但心里却差点笑出来。
别看他杀了田不易,震慑住了这帮衙役小吏,但这帮衙役小吏,仍旧是听调不听宣,拿他的话当耳旁风。
而无论是田不易,还是衙役小吏,一个个都精明着,哪怕他蛮横无理的随意找了个理由,将田不易杀了,也起不到什么作用,反倒是会让这帮衙役小吏,铁了心的倒向那三家。
不过卓景宁也没想立马就使唤这帮衙役小吏。
人,永远最不缺的。
死一批,再招一批,然后拉拢一批,到那时候,这帮人就会识相了,知道在这恶人县该听谁的话了。
相较于这帮精贵似鬼的衙役小吏,眼前这两个小厮跟班,完全就是仗势欺人的姿态,因为知道的少,所以是初生牛犊不怕虎,才有了这样一副不把小吏放在眼里的姿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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