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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景宁等这些官兵走了,却是嘴角露出了笑容,一朝权在手,便把令来行,修成年轮印记,他有了自保的底气。旋即,他就朝着一名官兵挥了挥手。
这名官兵,便是刚才去叫醒走神的武将的那名官兵。
卓景宁一直在留意他。
其他人面对马通判的命令,是克忠职守,所以在卓景宁找人没找到尴尬之际,这些官兵也没有上来给卓景宁台阶下的意思。
而当卓景宁盯着那名武将看后,其他官兵还是一动不动,唯独那名官兵,有了动静。无论是他和那名武将关系好,还是其他什么原因,卓景宁只管一点——这名官兵能为他所用。
卓景宁等那名官兵走近了,不等他开口见礼,卓景宁就冷冷的出声:“监视刺史官,你家有几口人可被砍?”
这名官兵瞬间面如土色,眼中露出惊恐之色,他正要说话,卓景宁却淡淡的道:“当一个官兵,遇到了什么,很容易死的。但当了将领,就不那么容易死了,而且功劳容易拿,银子也容易拿。马通判狗胆包天,这地方也明显出了问题,那么我问问你,你对青州熟悉吗?”
卓景宁这一番话有些前后无法接上,但这名官兵还是听懂了,他忽然脸色一正,道:“小人林奉先,正是青州本地人士,家兄和林将军都是同乡人。当年投靠我兄长,只可惜我兄长死于山贼手中,小人才一直得不到提拔。”
卓景宁不由眼前一亮,这人不简单啊。先自报家门,这算是另类的投名状了。又阐明自己只是一个官兵的原因,得不到提拔而已,这就是在说,他本身的能耐不小。
“现在院子里的人,你有几个可以说动。”卓景宁淡淡的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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