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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在扭头走出去几步后,朱世昌又转过头,脸上强挤出笑容,生硬地说道:“呵呵,那个,卓大人啊,大家都是同僚,何必这么生分,以后多聚聚,多聚聚啊!过几日本官生辰,还望卓大人赏脸来吃个饭啊!”
卓景宁心底略微有了口气,有道是小鬼难缠,这朱世昌就好比那小鬼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在眼下,卓景宁最不想惹上的就是这种人,狗皮膏药一样,一旦贴上了,怎么都甩不下来。
唯一的办法,就是让自己先畏惧,不敢得罪于你。
“一定一定,朱大人是巡守,下官怎敢不来?”卓景宁淡淡的说道,他面无表情。
他这是故意装出来的。
这幅样子,被朱世昌当成是卓景宁因为有靠山所以镇定自若的样子,所以朱世昌脸上的笑容更盛,在心底打定主意,这文成县的县令官衙,他再来一趟,他就是傻子!
唐如君把刺史府的官衙搬到了别处,这地方的刺史府则被他送给了一位王爷,理由是规格逾矩,他不该享用。
但在卓景宁看来,这丫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。
这厮是不该享用,知道自己几斤几两,那他这个在刺史府里待了一个多月暴毙而亡的“前刺史”,不就是很不懂规矩?
有时候,记恨一个人,就是如此简单。
这唐如君不来文成县还好,来了他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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