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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,这逆子,哎……”白翁叹了口气,旋即表情却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狰狞感,只听白翁咬牙切齿的道:“这逆子,别提他,一提他老夫就来气,干脆给老夫死外头算了!省的老夫心烦!怎么当初生了这么一个畜生!”
听白翁这话,卓景宁就知道白乙一定是做了什么让白翁气急败坏的事情。
让卓景宁不由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,首先浮现在他脑海当中的,是一颗锃亮的女人脑袋,不过他没有直接说出来,而是用白甲的事情旁敲侧击。
“可是因为大哥被暴民恶徒所害,所以悲伤不已?”卓景宁故意如此说道,就跟没听明白白翁那番话似的。
“真要这样就好了,这逆子见到他大哥脑袋的那时候,你不知道,这逆子是笑着指着他大哥的脑袋说——你也有今天啊?”
白翁一提到这些,就直哆嗦,这是被气得不轻啊!
“然后泰安那个恶贼,不知道跟这个逆子说了些什么,这逆子居然就和那个恶贼一块儿跑出去风花雪月去了!”白翁目露恨色,“我叫衙役去抓泰安,结果衙役去了后,却被这逆子打发回来,说没见到泰安!这个逆子啊!用着白家的银子,去维护杀害他大哥的一个下人!”
卓景宁听了白翁这话,却是目露异色,他和白翁的看法,有一些分歧,他不觉得白乙会这么丧尽天良,不仅和泰安一起去风花雪月,还用银子去庇护泰安。
和白乙接触过,卓景宁倒不是因此就认为白乙淳朴,而是他觉得——按照白乙原本的性子,绝对是没那个胆量!
比如,那位他念念不忘,但没有白翁点头,连带进家门也不敢的俏寡妇,是叫王夫人,还是巧巧来着?
卓景宁倒没记住这个人。
因为无关紧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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