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······”听到格雷忽悠人的话，爱丽丝四人面面相觑，大家都是心智健全的成年人，相信科学，都知道所谓的神明不过是古人们对未知力量的恐惧和崇拜形成的，无法认同神明这种荒唐不经的说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是功德啊？”安吉拉举着小手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格雷给小安吉拉点了个赞，微笑解释道：“在东方国家有种说法，对世界或者对人类做出巨大贡献的人，会获得上天的钟爱，这种力量就是功德。就像教会说你一生是个好人，将来会上天堂的说法一样，那也是功德的力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，也可以叫做世界愿力，爱的力量，善良的力量，随便怎么叫都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人摇摇头，除了安吉拉之外他们都不怎么相信格雷的话，即便他凭空变出几张小凳子，那也可以视作比较高明的魔术，略过‘神’这个话题，“那么能说说你为什么认识我们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怀疑格雷是保护伞的人，毕竟爱丽丝和吉尔是在浣熊市认识的，此前从未见过面，而她们也没有在浣熊市见过格雷，除了保护伞，没有人会同时认识她们两而且她们两还不认识这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虽然看出你们不信，但我还是要说，是世界给我的信息。”格雷睁大眼睛，目不斜视的看着几人，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真诚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脑海回忆了一下，一些已经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，“你们这是刚刚从保护伞出来吧？你们知道为什么艾萨克斯博士放你们离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说，他是故意放我们离开的？”爱丽丝皱起眉头，之前离开保护伞确实容易了一些，她之前还以为是卡洛斯的证件做的比较真，顺利混过去了呢，现在想想好像确实没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会就是保护伞派来抓我们的吧？”吉尔玩弄着手枪，看似随意的说道，但眼底却闪过深深的忌惮，身体肌肉紧绷，随时准备动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她就觉得这件事太容易了一些，现在遇到格雷就更加确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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