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儿看着远方不断翻滚的两道身影，眼里闪过疑惑和担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茉莉，格雷他，到底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？”小茉莉正全神贯注的看着远处的战斗，战场有点远，她要仔细点才能看到，没听清她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是人还是龙？”贝儿问道，她也认识这种生物，不少书籍里都有提到，有的还有插图，和那边战斗的那个一般无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格雷当然是人了。”小茉莉下意识说道，然后又觉得不对，当初她可是因为他身上有龙的气息才跟他回到这个世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对，格雷是龙！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还是不对，格雷是个真正的人类，虽然他可以变成龙，但是好像不算是真正的龙，他自己也没把自己当成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不对。”小茉莉目光从战场收回来，咬了咬嘴唇，忽然恍然大悟，“格雷是半人半龙小龙人···还是不对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小茉莉慢慢陷入苦恼之中，她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恶，我可是最了解格雷的人，我一定知道他到底是什么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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