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！”顾雁山很肯定，“这种思想能促进全国的进步和发展，意义重大。不能敝帚自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能署名吗？第二作位置如何？”张平露出尾巴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雁山愣了下——你问的是这个啊！

        沉默片刻，顾雁山表示：“那你做好出名的准备了吗？你就不怕今天署名，明天被暗杀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好像是哦，有点危险！

        张平有点郁闷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雁山温和的笑了：“放心吧，大家都知道是你提出来的。对外公开不行，内部通知没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这种思想对我有很大的启发。我有种感觉，也许全新的思想完善时，就是我突破化神期的时刻！

        到时候，系统内部都会传扬你的名字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真的吗，那会把我半身像挂在墙上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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