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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话说到这里忽然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,像刚才林乐扬那样,招呼他过去坐。
这到底是谁的房间?
林乐扬有那么一秒的迟疑,但屁股首先背叛了他,坐到软软和和的床铺上。
“其实有些事我也不记得了。”李川说。
林乐扬转过头却发现李川一直盯着他,少年的眼眸是很深的褐色,夜里更是透不进一丝光亮。
“我从医院醒过来以后拔了输液管闯到外面去,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们喊的‘李川’是我的名字。”
林乐扬不禁咽咽口水。
这可比他的经历刺激多了。
“过了几天我依稀想起一些事。”李川说到这儿却蹙起眉,一手按到另一边的手臂上。
林乐扬忽然想起他手臂上密集的划痕,联想到查房时护士所说的话。李川应该有过许多次自残行为,是医院的常客,每一次伤好之后就又回到这里。
“我的父母……”李川说到这里停顿一下,“他们在我初中时就离婚了,两个人推脱我的抚养权,最终我被判给了我妈,她再婚之后就不和我住在一块了,他们有个新家,今年又添了新的家庭成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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