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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里林乐扬有些不满地讲:“就不能叫点好听的吗?”
到底说了什么?
他头晕的厉害,模糊的画面投映在视网膜上,一阶一阶的楼梯往上,最终在一扇半开半合的大门前停住。
赵瑞宵“哎”一声。
林乐扬忽然抱住脑袋,抱怨道:“打人不打头!”
上课的铃声响起,林乐扬在瞬间惊醒。
夜色还深,月光顺着菱形的铁栏投射进来,扭曲地映在白被单上。他坐起身摸了摸后颈,手指冰凉,冷得他一个哆嗦,身上却冒了不少汗,瞬间感觉口干舌燥,目光茫然地寻顾起四周。
不是他的房间。
当然不会是他的房间。
他手里抓着那把长至颈后的头发,慢吞吞挪动身子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。
这里是十年后,他现在二十八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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