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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那个时候多大了?二十五或者二十六?这些都不重要。
画面又变成模糊的一层,蒙在他的眼睛上,他总也看不清,看不到站在他身边的人是谁,可他就是知道那人的名字。
季挽柯。
他在心里默念一遍,再一次听见自己的声音说:“我把头发养起来,你会帮我梳吗?”
他没有得到答案。
梦还在继续。
浴室里的水是温的,温凉地冲刷过身体,他把自己洗得很干净,赤裸着脚掌踏在米色的地板上,留下不明显的水痕,一步一落。
这天刚下过一场大雨,窗子上留下雨水断断续续的痕迹,像缠绵的丝线不再缠绵,像蜘蛛的网刚织一半。
室内的温度有些冷,他却全然不觉。
不熟悉的房间内,枕边摆着熟悉的眼镜盒,他坐下来抚摸它,像以往很多次那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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