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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瑞宵意识到电话对面的人也慌了神,“……需要我通知若柳吗?”
李川仍然有些恍惚,他一直维持一个姿势坐在出租车上,现在酸痛感顺着脊梁迅速往上爬,也没过脑髓,嗡鸣声敲打耳畔,骨缝钻出磨人的痒意,连身体上那些人为的划痕都在叫嚣着疼痛。
“你觉得她还能承受的住吗?”
赵瑞宵沉默几秒,“你会找到他的对吗?”
“我去找他,我来照顾他。”李川的嗓音嘶哑,不像在跟对面承诺,更像用语言安慰自己,“他会没事的,我会照顾好他,一直以来都应该是我……他说他要回去,回到十年前,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……”
他说不下去了,挂断电话后大口呼吸起来,像搁浅在岸边的鱼,可是鱼的眼睛不会存储眼泪,他鼻尖上堆积着泪珠稍一抖动就落下。
这一刻真的像未满二十岁的男孩一样哭泣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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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没有下雨。
林乐扬洗了个澡,认认真真擦干头发,坐在床铺上,目光落在套着白色垃圾袋的垃圾桶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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