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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自己说:“我不是觉得别人递比较有仪式感么……”
李……季挽柯说:“哥哥,不想和我亲亲吗?”
他自己说:“季挽柯,我们来亲亲吧!”
……
少年时他用这份笨拙而热烈的感情去爱一个人,现在又被这份稚拙的爱意重新爱了一遍。
更多的眼泪从眼眶里涌出来,季挽柯却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话,捧住那张因哭泣泛红的脸,用力吻下去,吻是凶狠的,舌头被缠住,唇边的一处软肉被磨咬,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被对方吞咽。
两个人都汗津津的,被热意包裹住,外面的日头毒辣,没拉窗帘的卧房里满是阳光,洒在发梢上、洒在全身,更热了,比眼泪还热,比汗水还热。
分开时季挽柯垂眼,睫毛湿漉漉的,原来也在偷偷哭,“哥哥连我都认不出吗?”
林乐扬还没有回过神,手指下意识攥住季挽柯的衣角,害怕他突然消失掉,仅凭本能在说话:“他从来不叫我哥哥……都是我叫他的。”虽然他比季挽柯大了半年,但是很多时候……自己闯祸了、自己有求于人,还有、还有在床上,都是他管对方叫哥哥。
季挽柯抿住唇,又把吻落在他的脸颊、鼻尖、眼睑和额头,有些执拗地说:“我就是。”
“别把我和他当成两个人,我会吃醋的,吃自己的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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