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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周很静,他隔壁床的男人智力有问题,常常流着口水观察病房里的其他人。
“你把毒药吃了。”男人忽然说。
季挽柯已经把药咽下去,嘴角轻轻扯开一抹笑,眼里却有晶莹的液体流淌出。
真奇怪啊。
听到林乐扬的名字时他没有哭,记起过往时他也未曾流泪,甚至两个人相遇他都没有把难过表露出来。
偏偏是现在。
是无人能明白他为何落泪的现在,季挽柯把呜咽吞进喉咙里,药的苦涩漫过喉管,刺激着鼻腔,剧烈的咳嗽声掩盖哭泣。
——因为他有想见的人。
他还没有想起来的时候就对护士这么说,心里有个声音催促他赶快去寻找那个人。
那个人是谁?他那时尚未得知答案。
现在他终于想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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