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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容停顿了一下,看了一眼马夫,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退回马车内,席容耳畔回响着马夫刚才说的话。他就说他母亲看到唐婉月之后性子大变,以前他出一趟门,不得唠唠叨叨半个时辰,这次赶着他离开。
原来她已经看出来了……
不过,唐婉月耳根子是软。
你对她好,她都记在心里,也会加倍地对你好。
之前他送了一批布料过去,唐婉月亲手给他做了一身玄色衣袍,说他常年穿着白色,偶尔换个颜色人看着也新鲜一些。
原本今日席容试穿了那件衣裳,尺寸什么都刚刚好,一点都不差,可是出门的时候,他还是将那件衣服换了下来。
因为是喜欢的人送的衣服,生怕把那件衣服弄脏了,所以穿得格外小心。今日又是长途跋涉,还是不忍穿那件衣裳。
唐婉月坐上马车,马夫驾马,车轮轱辘轱辘地转动。
她侧头看着小鹊,她哪里还有半点肚子疼的样子?
“怎么不肚子疼了?”唐婉月佯装声音地问道。
小鹊一听,耳朵吓得竖了起来,立马认错道:“小姐,我刚才骗您的,我肚子不疼。我就是看那个席公子太奸诈了,居然跟您同坐一辆马车。你看这才多大会儿,他早就备好了披风给你披上了,肯定别有用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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