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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绣这段时间为了铺子的事情确实操劳了不少。
可是,唐婉月总觉得她好像隐瞒了些什么。
“既然是因为累得,那你便休息一段时间,铺子里的事情有我呢!”唐婉月将锦绣扶到的旁边的椅子上坐着。
“嗯。”锦绣点了点头,脑海里还回荡着夏大夫跟她说的话。
“你脉象时强时弱,不像是生病,更像是中毒。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毒,这种毒我没办法医治,不过我师兄肯定有法子……”
锦绣原本以为只是最近操劳过累,导致睡眠不足,没有胃口。没想到是中了毒。
有毒必有解药,可是这娘胎里带出来的毒要如何解?
唐婉月看着锦绣的模样,有些担心,让小鹊叫了马车将锦绣送回她的住所。
冬季,昼短夜长,申时刚过,天就已经黑了下来。
窗户外面刮着风,飘着雪花,唐婉月将桌上的煤油灯点上。
昏暗的灯光映照在摊在桌子上一摞摞的账本上。
平常有锦绣帮忙,铺子里的事情不觉得忙,今日锦绣不在,这所有的事情都压在了唐婉月一个人身上,注定她今天是要熬夜将这些账目全都看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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