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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澜有些神志恍惚,转身朝着门的方向走了两步,猛地停住了脚步,回头问道:“师父,你怎么会知道京城的事情?”
这里距离京城十万八千里,而且也没听师父说过他在京城有认识的人。
谢言轩将手里捏着的信鸽松开,把那张纸条放到旁边的桌子上,走到案桌前,拿起一只毛笔道:“我在京城有内应。”
“是谁?”江澜反射条件就问出了口。
“你现在耽误的时间可是顾家一家人的性命。”谢言轩说完这句话,便不再理会江澜,手里捏着的毛笔在纸张上写下两行字,撕扯了下来,将停在笔架上的信鸽又抓了回来,纸条卷成小卷,塞入信鸽脚下绑着的小筒里,走到门前,朝着外面放飞了信鸽。
门外,顾乘风仍然在练剑。这小子虽然起步晚,但是学习十分认真,经常练到夜半三更,现在的剑术与从小就练武的江澜可以打个平手,也算是个中高手了。
只是这次回京,对他怕不是好事。
江澜回了她和顾乘风的房间,找了几套换洗的衣服,拿了一些银两,将包袱背在身上,朝着外面跑去。
顾乘风一套剑法练完,收了手中的剑,准备休息一会儿再练,转眼便看到江澜被师父叫走之后回来手里就背着包袱出来。
他走了过去,扫了一眼江澜手里拿着的长鞭,问:“澜儿,你这是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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