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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命这种事情,不是她想不这样就能够不这样的。
这种无法的回答,是严整规划里的不确定因素,是按部就班外的不可预计。
倾笋没有办法用处理正常的事项和交往时的态度去对待这种事情,只能一步一步地任由自己被迫的无力的接受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,抬头亲在了简之信的唇畔。
意外都那么多了,也不差再一个。
腰侧环着的手臂被收紧,衣服叠出层层的褶皱。简之信回以她的,是一个真正的吻。
不同于刚才的浅触则止,柔软的唇|瓣被含|住吸吮,原本的淡粉立时染上艳色。
鼻梁浅蹭,气息加重,嫣红微肿的唇|瓣被放开时,内侧已经印上一处明显的齿印。
这已经不是倾笋第一次和这个男人接吻,实际情形似乎与她曾经的所知截然不同,她甚至能从对方并不强硬的动作里感受到明显的占有意味。
而这才仅仅是攻掠的开始。
倾笋的手原本放在身侧,不知何时却已经不受控制地握住了简之信的衣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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