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倾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有些迷茫的盯着他那冷峻的轮廓,突然笑出声,只是脸色上依旧是面瘫,她发现,一个真理。
都是说,夫妻之间相处下来,会越来越像,那么,他的面瘫,大概就是这么传染给她的了吧。
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,倾笋叹了一口气,“没必要忍,也不用对我说抱歉,该说抱歉的,应该是我。”连生命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完结的,还这么总是托累着他,害他担忧。
她最该说抱歉的。
简之信盯着她,下巴枕在她脑袋上叹了一口气,抱住她的时候,感受到她的存在,感受到她在自己怀里真实的存在。
这样,就知足了。
“咳,那个。打扰一下,阿信。你出来一下下,有事。”
在他们沉浸在两人的世界中,这份安静终是被打扰,华盛临敲了敲病房门说了这么一句后,简之信微微皱了皱眉头。
不过。能让华盛临说出这样的话,看来是值得重要而且需要他定夺的事情。
没有等他说话,倾笋先撑起身体离开了他的怀抱,眸子柔和的盯着他,“去吧。”
简之信深邃的眼眸微微闪了闪,“等我,一会就过来陪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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