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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柔的捡起它扔向空中,会飞到房子上、汽车上、河面上等等。
在倾笋的视觉中,到处看到金色,仿佛是点缀上去的。
她迷茫的站在庭院内,懵懵懂懂的找寻着什么,渴望着什么,却什么都没有。
什么都没有,只有她,仿佛这是一个梦境,一个,悲哀的梦境。
像是一个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孩子,迷茫、恐慌。
“阿姨,你能不能帮我拆开。”一声喏喏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,倾笋转身时却瞧见一个戴着粉红色帽子的女孩子,一身病服,正努力的举着手,恬静的容颜却带着病态的苍白。
倾笋一时间竟有些征愣,半蹲下身体瞧了一眼四周问:“妈妈呢?妈妈怎么没跟你一起?”
小女孩认真的思索了一下摇摇头:“妈妈不在,只有爸爸,爸爸忙。”
倾笋心里软了一下,看着她小小的身体单薄着站在她面前,又是一个因为病痛而遭受折磨的无辜者。
接过她手中的糖,却被她捏得有些乱糟糟的,倾笋正想给她拆,突然想起些什么,柔声问她:“你现在可以吃糖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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