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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步带着些许踉跄。
她呢?她现在这幅差不多残废的身躯,和那个女人有什么不同?
迷茫的站在这里,连脚下接触到的这些实心的土地都让她没有任何感觉。
脚步实在太过于虚晃,她只好扶着椅子坐下来,椅子上的冰凉让她从心底里都凉个透彻。
简之信……简之信……
脑海里心里响起的都是这个男人的名字,她颓废的靠着椅子,任凭来来往往的病人过着是家属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。
她感觉自己有过几秒的歇斯底里的疯狂。
倾笋啊倾笋,你什么时候这么废物了?
嘴角泛起苦涩的笑,她抬头看向四周,盯向那怀里正抱着哭闹不止的年轻妈妈,又转向一旁推着一脸笑容的中年男人的女人身上。
最后,她将目光放在一对携手散步的暮年老人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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