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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知道厚脸皮简之信是怎么能把这种话说出口的,反正她瞪着眼瞅了简之信好半天,也不知道是该说批准还是说不准。
就在她来回琢磨的这几秒钟时间里,简之信已经靠了过来,带着柠檬味儿的呼吸扫到了她脸上。
“我还没批复呢。”倾笋对着眼儿看着他的高高鼻梁。
“我就随便报告一下,”简之信乐了,挑着眉头说,手往她头顶的墙上一撑,在她唇上轻轻碰了一下,声音很低,“你批复什么都一样。”
倾笋有点儿头晕,不知道是因为对眼儿了还是因为简之信好听的低语,她没有再开口。
轻轻往前迎了一下,简之信的唇跟着就贴紧了。
活动舌头这个事,倾笋并不陌生,简之信不是头一回干这事儿了,只不过这一次感觉完全不同。
没有了紧张和担忧,在简之信的舌头轻轻从齿间顶进去的时候,倾笋只觉得心跳一下从嘭嘭变成了嘭嘭嘭嘭,之后就一路顺着跟开了机关枪似的哒哒哒哒哒哒了,带得呼吸都一阵乱。
得亏是没感冒,要不估计鼻涕都得喷出来。
然后被简洁癖九段“打”一顿……
倾笋脑子里乱七八糟地不知道想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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