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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点儿想吃牛排,”简之信看了她一眼,“你想吃吗?”
倾笋还是一动不动地跟长在车窗上了一样。
“媳妇?”简之信叫了她一声,看她还是没动静,伸手按了一下副驾的车窗开关。
车窗往下滑,倾笋的脑袋跟着滑了能有快十公分才猛地一下蹦了起来,回过头看着他,眼睛里一片迷茫。
“你睡着了?”简之信有些吃惊。
“啊,”倾笋迷迷瞪瞪地揉了揉眼睛,又抹了一把嘴角,“好像是……”
“亲个嘴连舌头都没舍得动用呢就累成这样了啊?”简之信关上车窗,“那你睡会儿吧,把车座放下去,到地方了我叫你。”
“怎么放……”倾笋低下头研究车座,研究了没两秒,突然停了手,转过头看着简之信,“你一天不挤对我就跟没洗澡那么难受吧?”
“看见你就忍不住嘴欠。”简之信笑了笑。
“想动舌头自己动,我就乐意那样,”倾笋小声嘀咕着,手在车座下找开关,“不然你打个报告申请活动一下舌头呗……哎这怎么放啊!”
“……右边有个钮。”简之信笑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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