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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两人已经坦诚相见这么久了,她总是有种宛如最初时的羞涩。
简之信进屋的时候顺手把空调温度调低了,但最后倾笋发出很低地一声呻吟,身体慢慢放松时,紧贴在一起的皮肤上还是渗出了细细的汗珠。
好一阵后。
听着倾笋的呼吸在黑暗里慢慢平息下来之后,才亲了她一口:“我开灯了啊?”
“别,”倾笋小声说,“先别开灯。”
“怎么了?”简之信凑到她耳边,“都完事儿了还不好意思啊?”
“嗯,脸皮比不上你,我认识你以后才知道我有多纯洁皮儿薄……”倾笋靠在他身上。
简之信轻轻笑了两声:“我够可以的了,我现在还憋着呢。”
“啊?”倾笋侧过头,“你……还憋着?”
“这是肯定的么,我才要了一次……”
“别说了别说了,”倾笋赶紧打断他,想想又突然有些紧张,“我想睡了,身体真不行了。”再折腾这色狼是永远喂不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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