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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好一会儿倾笋才缓过劲儿来,笑道:“没事。就是想起一些从前的事儿。没事。……真没事。”
简之信直觉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,把人摁到自己怀里轻抚着背部:“没事就好。”
倾笋突然笑了:“在你眼里,我是个特别逊的妈妈,对吧?”
“没有,别想多。”
倾笋却顿了顿,“实在是他们吸奶太疼了,我受不了,便改用吸奶器吸奶之后喂给他们喝,但是……”
但是什么,她没再说了,简之信却知道,难怪她最近一阵子总是晚上睡不好觉,来回的折腾,而次日又起得特别晚。
好几次还看见她总是待在洗手间里就是很久的时间,他那时候没有在意,谁曾想……
“真的没事吗?要不揪那个医生回来问问,怎么样喂奶才不会痛?”
倾笋也觉得这样可行,她虽然想忍忍就过去了,但是,同时两个孩子那吸奶法,简直让她每根脑神经都在疼,半夜的时候还折腾得她睡不着觉,她都快抑郁了都。
最后,问了医生时她才发现,她的确喂奶的方式不对,还得用一些土方法,也就是代表着,她这么几个月来受的折磨纯属于被自己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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