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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离婚是她说的,所以,她不能有任何的悔意,哪怕只有一丝一毫都不行!
辛辣的液体从嘴里直直的灌入空洞的胃里,只有让空洞的胃一抽一抽的痛着,她方才能让自己转移左心房位置传来的痛苦。
爱过,怎么可能没爱过,她到底不可能是如他说自己的那样铁石心肠。
只不过,在怨恨他的面前,那份爱便开始变得冷漠了。
一瓶接着一瓶的往下灌,脑袋总算是有些开始晕眩了,蒋英雨朝担忧着和她说着什么,她想要努力去听清楚,但是一切都是徒劳。
无果,她只能傻傻的冲着她笑,笑什么她自己都不清楚。
酒真的……是一种好东西。
当蒋英雨苏醒的时候,已经是次日的中午了。
她是被那一阵接着一阵的孩子啼哭声给惊醒的,脑袋胀痛到不行,她揉着眉心睁开双眼,征愣的盯着天花板想了半天都无果。
环顾了一下四周,这才发现是以前来住过的客房,倾笋家里。
光是听着那两孩子跟比赛似的干嚎着她就该知道这里究竟是哪里,暗松了一口气,看来小眉将她松来这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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