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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被自己的老公叫来这里后,莫名其妙的被关在这间房里,之后的一切,在于她看来,都是噩梦,一个……令她恨不得立刻死去的噩梦。
“等……等等……”
在那两个男人准备脱裤子时,倾笋又怕又怒的沙哑出声。
刘国眯了眯眼瞧她,“怎么?还想要再收拾一顿才老实?”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咳……”倾笋猛的吐了一嘴的血,想要挣扎着起身,却没能如愿,擦也不擦嘴角的血迹,无力的趴在冰凉的地板上抬眸平静的盯着他们。
倾笋吐血倒是把他们吓了一跳,他们只是按照那个女人的吩咐说要侮辱和让她生不如死而已,可不敢干杀人的事情。
“废话那么多干嘛,直接干不就好了!”刘国不耐烦起来,脱裤子的速度堪比火箭。
“让她说!妈的!”另外一个男人应该是觉得此刻倾笋的挣扎太过于苍白,即使不耐烦却也突然心软,毕竟,当年他曾经追求过她。
“我和你们没仇,为什么……咳……这么对我?”浑身都疼,说话都扯得头皮脸皮一起疼,倾笋内心的绝望一阵阵的凌迟着她的每根神经。
“为什么?哈!”刘国突然觉得好笑,他瞬间对于这个悲哀的女人有些同情,干脆搬来一个凳子坐在她面前,居高临下的宛如看可怜虫一般的看她。
“你不知道你的好老公和好妹妹的那些破事?啧啧,倾笋啊倾笋,我以为你只是漂亮而已,没有想到你还真特么天真又花瓶,没长脑子是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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