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唇才一触碰,倾笋便直觉地感到与方才的不同,多了一线侵略的意味。
倾笋只觉得自己的头脑好像要沸腾起来,她什么都思考不了,只能本能地抵抗。
简之信再一次离开时,两人的呼吸交错着吹拂在对方脸上,吹起暧昧麻痒的热潮,嘴唇挨得很近,不到半寸距离,只要稍稍低下头,便会又贴在一起。
要停下来了。简之信终于换回一丝理智地想。再这么下去,他可能自己会把持不住。
可是脑海中,却不受控制地,不断有影像飞掠着闪现,她微笑的样子,她惊慌的样子,她坚定的样子,她难过的样子,她羞涩的样子,她窘迫的样子……再没有一个人,会如她这般,越是想要遗忘,却越是无可遏止地深刻。
简之信低叹一声,忍也是忍不住,再度垂首。
倾笋模模糊糊地想,因为缺氧,她已经有些分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,被掩住的眼前却不是一片漆黑,反而绽放着一重又一重的烟火,层层叠叠地交错在一起,连眼角都是绚烂的华彩。
嘴唇开始微微发麻,可是却本能地渴求着更多。这种亲昵的缠绵简直让人舍不得推开。
简之信按着倾笋双腕的手逐渐放松,手指缓慢地摩挲着她的腕侧。
好像在模仿亲吻的姿态,指尖极尽温柔地抚摸手腕内侧细腻地肌肤。
好像发现了有趣的游戏,嘴唇分开片刻又重逢,已经分不清楚是谁主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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