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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倾笋永远也不会去质问,因为她不主动,或者是她脸色表达得不够明显,正如简之信永远也不会对她解释。
“那你答应跟我搬回去。”简之信笑着反制住她。他太了解倾笋,也太懂得趁人之危,“不然我就在这里和你做一晚上,你邻居会听见吧,这里隔音效果不太好。”
“那里上班很远啊。”倾笋并不想搬走,比起风雨飘摇的地带,现在有片瓦栖身她已经满足,在她看来这里没什么不好,“不搬。”
“我让人每天送你,怕什么。”只是听她在耳边清浅地喘息简之信就觉得自己受不了了,那一刻只想将这个人掰碎了整个吞进肚子里,“是不是还要我亲自伺候你?”说话间他已将倾笋的身上的衣服全都扒光。
“回房间,回房间,不搬……”被简之信到处点火的手弄得有些失神,倾笋几乎是凭着意志力在跟他对话。
那些印在身体各处的热吻和吸吮太过浓酽,倾笋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得黏腻起来,再看向对方的眼睛也隐隐带上了几分求恳。
实在见不得她湿润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瞧着自己,眼角红红的好像随时会垂泪,简之信终于恨恨地撒手。
起身一把将倾笋拦腰抱在怀里,男人喑哑着嗓子戏谑了一句:“磨人精,惯得你!”
一夜风流。
次日倾笋是顶着一双熊猫眼去上班的。
值得庆幸的是,没遇到温楠,不然她既抱歉又尴尬的,真心不知道如何应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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