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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清晨,雷雨过后,带来一阵树土的清香。
倾笋在苏醒过后,已经是上午的十点过后,想起要上班,她猛的惊得弹跳起来,又浑浑噩噩的方才想起今天是周六。
她收回惊魂未定的心,又倒了回去。
摸了摸有些湿润的额头,有些烫。
好家伙,简之信又是拿姜汤,又是拿药的,她都止不了被病毒侵害的悲催命运。
身旁早已凉了。
倾笋这才想起,他竟然这么早就出门了?这些天,他就那么的忙?
不过,奇怪的是,她竟然也能做到对他的生活不作任何干预,甚至连问一下,都没有,而他们两个的状态,则更像是情人。
仅此而已。
心里凉了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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