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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老爷子怒火中烧,直接爆粗口痛骂出声。
“你小姨从小到大有过哪一点好?滥交、胡搞、凭着她被你祖父宠坏了的档,干的胡作非为的事还少?”又从抽屉里甩出那份报纸。
“你看看,你看看,你小姨那边一定知道这件事,却还把你父亲捅出来,凭的是什么?凭的就是明明都知道另一个人是谁却仍没人敢说出来,搬到报纸杂志上大肆宣扬,因为她想要吞了简家!简氏现任撑船者!”简老爷子气愤万分的看向简之信。
简之信抿着唇沉默不语,森冷的目光看向自家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父亲,冷笑,“我还以为你能成多大事情,竟然连同性恋都搞出来,那么,你更加没资格参合我的事。”
“你……”
简览气愤,自知心虚,却又说不出其他话语来。
“你怎么就看不清呢?明明知道是陷阱还跳下去,你说你傻不傻?”简老爷子再次骂出声。
“”问世间情为何物?面对那么出色的男人,谁能忍住不动心?不管是作为猎物还是猎手,都甘愿沉醉在那个男人怀里,明明知道是毒药,还意无返顾的喝下去,都想着自己能抗拒能抗拒,若能抗拒自己就能征服他,征服那样一个男人,拥有那样一个男人,就像灯光对于飞蛾,前扑后涌,粉骨碎身,在所不惜。
简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吃了他什么迷魂药,就这么甘之如蚀。
“爸,我做的事我一人承担,明天我就去董事会提出辞呈。”
“好!好,有出息了!董事会那些老狐狸老早就想这么干了!你就趁了他们心愿吧!”老爷子恨铁不成钢,捶胸顿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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