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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之信回来以后,洗完澡有些疲惫的拥住了在床上靠着看书的女人,蹭了蹭她的脸,轻声问了句,“今天是怎么回事?”
倾笋闻到身旁男人身上那阵阵沐浴露的清香,摸了摸鼻子,“小锋可能是贫血吧。昏倒后被铭哥救了去,之后,却又好像好了,然后铭哥请了我们吃晚饭。”
“铭哥?”简之信正欲使坏的手突然顿住,墨色眼眸意味不明的盯着倾笋。
“怎……怎么了?”
看着他眼神有些危险,倾笋识趣的不住后退。
腰间却被他牢牢揽住禁锢,简之信凑近了她,“叫得这么亲切,怎么没听你这么叫过我。”
啧啧,这空气咋这么酸呢。
倾笋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,“你又瞎吃什么飞醋,我把他当朋友啊。”
简之信扯了扯嘴角,突然想起他们两个实际上的关系,他忽然就不那么别扭了,笑了笑继续蹭她,“我没有吃醋,你叫一下我名字。”
“简之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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