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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大人不说什么,翰林院的其他人可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,等谢行俭离开后,余下的人开始议论纷纷。
“同样走殿试来的翰林院,瞧瞧人家谢修撰,这一个月,他来翰林院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似的,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。”有人酸溜溜的道。
“哼!”又有一人嗤笑道,“人家身上担子重着呢,又要帮大理寺写文书,又要进宫给皇上讲经史,咱们这些吊尾巴进翰林院的庶常,怎么能够与他谢修撰相提并论?”
在场的都是聪明人,立马明白此人是在故意好话反说。
翰林院某处角落顿时传出不言而喻的笑声,笑容里渲染着满满的轻蔑。
“寒门之子一越成为状元,本就是稀罕事,当初殿试后我就说了,咱们皇上分明是属意谢延当状元的,不过是考虑到点谢延为状元,会压谢延他爹一头,这才转而点了谢行俭。”
“谢行俭着实运气好啊。”有人感慨,“我特意查过他,他是朝廷第一批禀生秀才进的国子监,后出了宗亲王谋逆一事,好些大臣纷纷落马,朝廷一时紧缺人手,正好!谢行俭这批在国子监只待了不到一年的秀才被推到了六部。”
“哎,谢行俭若没有从国子监肄业进了吏部考功司,没有考功司的捷径,他哪来的机会写出名扬京城的考集?没有考集甩出的卓越名声,武英侯能选中他做罗家的女婿?”
说话的是一个姓李的庶常,和谢行俭同样出身寒门,可能是两人之间差距拉的有点大,所以李庶常尤为看不惯谢行俭。
“你们听说了没?”李庶常故作神秘的道。
“李兄卖什么关子,赶紧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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