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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是说,他现在既是大理寺的官员,又是翰林院的修撰。
一人身兼二职,朝廷允许吗?
谢行俭幽幽的望向全训,全训被盯着头皮发麻,结结巴巴道,“当然……不允许。”
谢行俭:“所以大人准备怎么处理我的辞表?”
全训:“大人说,不处理。”
“哦。”谢行俭假笑,露出八颗牙齿。
“……”全训神色感伤,此刻就差拿一张女儿家的帕子抹眼泪,“大家都知道去大理寺当值,听着是倍有面子的事,然而你在大理寺又不是只待了一两日的新人,你定然是知道的,大理寺政务繁忙,不仅要审问那些死牢囚犯,还要整理各类的案综卷轴…”
“全兄既然知道,何必还来当说客,劝我入这火坑?”
全训:“……”
呸,大人做什么非要派他这个武科出身的大老粗过来当说客?!
谢行俭侧眼旁观,见全训吃瘪的双手环胸闷闷不乐,他淡淡道,“木大人看的起下官,留下官在大理寺当值,下官自然感激不尽,只不过下官才领了翰林院的牌子,如若两头跑,只怕翰林院的院士会责骂下官一心两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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