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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过去了多久,红帐香床上的动静才稍稍静了下来,罗棠笙摊软在床上,反正当下是半分力气都提不起来了。
谢行俭平息了一下粗气,等低沉沙哑的嗓音恢复正常后,他才起身下床打开房门。
房门吱呀一声响,守在院子里昏昏欲睡的众人顿时清醒过来。
谢行俭望着树底下的人,险些气笑过去。
汀红汀兰和玉嬷嬷在这里,他能理解。
可他娘过来干嘛?
望着他娘嘴角露出的欣慰掺杂着满意以及喜悦的笑容,谢行俭颇感头疼。
头疼外,是来自一个男人的害羞。
组团听墙角这事,怎么被他碰上了?
王氏见自己偷听被当场抓包,丝毫不觉得难堪,反而笑的坦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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