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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真让谢行俭说中了,绿容凭借着上好姿色,泫然欲泣的哀求让她伺候谢行俭,好报答葬父的恩情。
罗棠笙听完后郁结,谢行俭面庞倒漾出了笑意。
绿容心下一喜,什么“做牛做马无以回报恩情,唯有以身相处”的话都说了出来,说完后,绿容俏笑如花,微红了脸颊等待谢行俭做决定。
谢行俭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,似笑非笑的道,“我既出了银子买你,自然要留你在——”
一听这话,罗棠笙手中的帕子绞得越发的紧,谢行俭宽大袖袍下的手轻轻捏捏罗棠笙颤抖的胳膊,示意她稍安勿躁。
罗棠笙侧头见自家夫君悄悄对她眨眼,立马意识到绿容的事不简单。
绿容当然不简单。
当天,谢行俭并没有如绿容的愿,而是将绿容分到了外院做粗活,绿容一听不能在谢行俭身边伺候,顿时垮了脸。
夜里,汀红从厨房打热水的时候,还被绿容拦了一回,绿容上前抢水桶,笑说让汀红歇一歇,她帮汀红送水。
汀红顿了一秒呼吸,想起谢行俭之前悄悄跟她嘱咐的话,再看绿容涂脂抹粉的曼妙姿态,汀红愣了愣旋即松开手,任由绿容吃力的拎水进了谢行俭所在的主院。
不巧,当夜谢行俭在翰林院忙晕了头,此刻还没回来呢,绿容进去后才得知,这桶水是罗棠笙洗澡用的,且除了这一桶,她还要再提两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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