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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油家的不是给了药吗?”谢行俭摸摸下巴,啧了一声,“给绿容用上吧,好歹是油家的一片心意。”
中年男子闻言狠狠的咽了咽口水,握住的拳头不禁放松。
谢行俭眼睛闪了闪,心道够了,他已经能确定这个油家的和绿容就是一伙人。
高深极为配合的为难道:“油家的给的药不多,只能缓一缓疼痛罢了,无奈绿容腿骨被砸碎,伤的蛮厉害的,怕是那些药不够用。”
“不够用我这……”中年男人脱口而出。
谢行俭冷着脸打断:“不够用你那还有?你别打量我们是傻子,高深,你是懂医的,你来跟他说说,那些药是什么药!”
高深神色肃然,掷地有声的道,“回公子,那些伤药可不是普通的伤药,药性强烈,止血速度极快,比之京城军营中,军医开的药还要好,小的曾经替老侯爷去药市上买过一回,因是民间医药世家的独家秘方,此药千金难求,一两药粉得百两银子都未必拿的下,毕竟药好,自然有市无价。”
中年男子抬起头脸色铁青,哑着嗓子道,“高深兄弟莫不是看错了眼,什么千金难求的药,那不过是小老儿自己腰痛用的药,不值几个钱的。”
“我怎么可能会看错!”高深道,“我虽是半路出走的大夫,医人手艺许是半吊子的功夫,但医者最基本的识药这一关,我自信不会出错。”
“天底下相似的药何其之多,高深兄弟一不留神,闻错了气味也未可知。”
“绝无可能!”高深坚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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