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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跟你一样!”谢行俭当即反驳,“我身体好着呢!”
林邵白憋着笑,不欲拆穿谢行俭的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“我也是昨天才知道我是田家子的。”林邵白伸出手遮住屋内蜡烛投射过来的光线,屋子里寂静安宁,他突然朝向谢行俭。
“田狄在京城的事,其实我比你要早知道一会。”
谢行俭面无惊讶,定定的坐在那听林邵白往下讲。
“田夫人虽愚笨不善管事,却不失有一个家产丰厚的娘家,娘家哥哥也是好的,自从田家出事后,娘家哥哥得知妹妹唯一的儿子尚留在雁平,便火速派人去接田狄,不成想慢了一步,朝廷的押解官兵已经提前将田狄锁进了牢车,为了妹妹的唯一骨血着想,田夫人的哥哥散去了大半身家将田狄从死囚犯里换了出来。”
“田狄难道现在在他舅舅那?”谢行俭忍不住问。
林邵白摇头,“田狄不傻,他若是出现在舅舅家,势必会害了舅舅,所以他得了自由后,先去京城田家旧宅挖出了田家出事前慌忙藏下的银子,有了这笔银子,他雇佣了杂耍团潜伏进罗家,打起报仇的主意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谢行俭恍然大悟,“你见过他没有?田狄他现在在何处?”
“还未见。”林邵白如实答,“他对自己的身世还蒙在鼓里呢,田狄一心想报仇,惹得奶他长大的薛妈妈湿了眼,可田家的人都死光了,薛妈妈找不到人能劝住田狄,后来打听到我在京城,薛妈妈便找上了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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