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魏席坤则拧着眉头,突然道,“会不会是驱虫药?”
谢行俭赞许的冲魏席坤点点头,“若是误食驱虫药,其药效可比泻药厉害多了,摄入量过多,不死也要残!”
“我与吴子原所在的号房离得很近,”林邵白道,“他几乎每场休息的时候,都被人围着,他自诩学识渊博,当着众人的面,对刚考过的乡试题点评不断,甚至还大不敬的将他在京城出的乡试考集与之相比,言辞间,多有贬低之意……”
谢行俭闻言,捂着脸为吴子原默哀,这孩子空有一个读书脑子,怎么情商那么低。
乡试还没考完呢,他就敢大放阙词,说自己考的如何如何好,这让那些没考好的秀才们如何自处?
这样拉仇恨,不害他吴子原害谁?
吴子原还无脑到当众诋毁抨击平阳郡的乡试题,他难道不知道号房周围到处都有人监视着吗?即便当时处于休息时间。
谢行俭觉得他有必要再阴谋论一些,说不定那驱虫药就是官家的意思。
不然为何吴子原中了招,却不见他敲鼓鸣冤?
怕是已经被官家请去喝过茶了吧?
官家没要他的命已经算不错了,吴子原当然感恩戴德的不行,对外只能说是自己吃坏了肚子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