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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怀兴闻言大吃一惊,他在翰林院虽跟谢行俭交情不是特别深,但对谢行俭的为人,他有提前调查过。
谢行俭出生在南边靠近山区的小村落,祖辈出过读书人,但不知为何断了线,直到谢行俭这一代,谢家才渐渐起了来。
张怀兴琢磨着农家孩子从小吃尽了苦头,当了官后对银子稍微有些贪心可以说的过去,但他出价一万一,且红契银子他自己出,怎么谢行俭还嫌少?张怀兴不由黑脸,要他说,谢行俭这胃口有点大。
宴饮间气氛有些冷凝,谢行俭见张怀兴黯淡了眼神,他轻笑了两声,大声埋怨道:“你进门时还说你我是相熟的,却不想你心里是在埋汰我,我说不妥的意思是你出价太高,我不敢卖给你。”
“我以为你觉得价钱低了……”张怀兴脸色泛红,一双眼睛像看了怪物一样看着谢行俭,纳闷的嘀咕:“谢大人吃素,又不爱黄白之物,莫非真的修了佛?”
谢行俭真的被张怀兴的神奇脑回路弄的哭笑不得,他觉得他有必要说一说他吃饭的习惯,不然张怀兴真的把他当和尚看待了。
他叹了口气,逗笑道:“和尚不沾酒,你才给我倒了一大杯酒,呛的我连声咳嗽,你忘了?”
张怀兴讪讪的摸摸头,悠悠然道:“和尚也有酒肉和尚,谢大人可能是酒肉和尚也说不定。”
谢行俭气笑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,也不知张怀兴是不是喝醉了酒,怎么总想着他是和尚的说法,有成了亲的和尚吗?
谢行俭不想跟张怀兴纠结这个话题,遂单刀直入道:“我说话向来不反悔,说好的八千两卖给你就八千两,没得道理让你花一万一,你要买就拿八千两过来,这事就这么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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