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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,”罗棠笙腻歪的喊了一声,柔声道:“京城跟雁平可不同,雁平是小地方,只要银子使够了,想买哪块地就买哪块地,京城可不行,拿着银子去买院子时,领头的中人会问上一句:你家是干什么的,读书的还是经商?”
“若回答读书,中人便会小心的追问一句读了几年书,家中是否有人在朝中做官?倘若说族中有人是官身,中人定会笑烂了脸将您奉为座上宾。”
“买个房子还问这个?”谢长义心跳加快,瞅了谢行俭一眼,“这要是没读书呢,没读书不让买吗?”
“没读书的也让买,”谢行俭道:“但价钱上就要翻一翻了,这也是为什么朱雀街的宅院,有的只要四五千两,有的却要万两起步。”
“这…这也太亏了吧!”王氏感慨的一摊手,翻白眼道:“谁家愿意把院子卖给做官的,岂不是要少拿一半的银子,傻子才会做这样的事。”
新出炉的傻子一号谢行俭:“……”
“娘,”谢行俭使劲将王氏拽回正道,“自从儿子高中状元后,大批的人上门询问院子价钱,里头也有大商户,出的价钱多的您想都不敢想,但儿子不能卖给他们。”
王氏幽幽的看着儿子,刚想说话,腰部就被谢长义掐了一下,王氏瘪瘪嘴哼了一声没再开口。
罗棠笙见婆母还在生闷气,又见夫君无可奈何的叹气,便站出来替谢行俭说两句。
“娘,你来京城时间不长,对京城一些约定俗成的规矩怕是还不了解。”罗棠笙道。
“什么规矩?”王氏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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