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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罗棠笙灿烂一笑,转头看向王氏,“娘,要我说啊,今年朱雀街的文昌庙香火之所以旺盛,大抵有夫君的一份功劳,外头好些人都说夫君高中状元是文昌帝君显了灵,您瞧瞧咱家买的这栋宅院,门窗坐北朝南,房屋坐向东北位,正好卡在文昌位上,福运自然而来,难怪有一堆人上门求着买院子。”
农家人都爱听房屋风水好的话,王氏也不例外,听罗棠笙这番话心里舒服的不得了,竟生了不卖这栋宅院的念头。
王氏的心思很简单:好院子就得自家留着,给别人太可惜了。
“按了手印的事不能再反悔。”谢行俭坚定的拒绝,“我和逸壮兄要在翰林院共事三年,反悔的口一开岂不是要得罪人,这让我日后怎么见他?没脸啊娘。”
谢行俭嘴上跟他娘赖皮,心里其实恨不得将这栋院子赶紧脱手。
这栋院子地理位置是还不错,当初顺带买下隔壁的小院子,打通后连成一片,面积大了,屋子也多了,但绿化跟不上啊,一到夏天热的发慌,到了冬天光秃萧瑟。
要他说,他当初是眼瞎了才看中这栋院子。
他原想翻修开地上的青石板路,打算种些花草树木装扮一下,到时候不论是留着租给上京求学的读书人也好,亦或是卖给旁人也好,都能说个好价钱。
谁知,他才和罗棠笙商量了此事,罗棠笙噼里啪啦的算盘一顿敲,直言修缮种植要花好小千两。
谢行俭呼吸一窒,又不是添金砖盖银瓦,用的着花小千两?
罗棠笙扑闪着大眼睛:“脚下的青石板踩了几十年,夫君要想撬开结实的青石板,肯定要请十几个帮工,京城请工匠上门的工钱贵的很,还要包他们一日吃喝,这是一笔银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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