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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人有事只管吩咐。”谢松柏老脸一笑。
老族长一生育有四个儿子,三儿子早年没了,如今老族长前脚才走,后脚两个儿子就拭干眼泪恭维起别人。
谢行俭讥讽的拧紧眉头,黝黑的眸子里灌满无边的冷漠。
县令背对着他,瞧着身架就能看出来不是从前那个县令了,谢长义小声道:“新县令姓何,去年从外地调来的,据说一来雁平,就跟老百姓打成一片,名声比上一任县令要好。”
“真好的话,他就不会没眼力界今天跑过来打搅老族长。”谢行俭嗤鼻,厌烦的瞪了一眼县令。
县令心有灵犀的转过身,入眼撞见低矮的房梁下立着一位面色不善的少年。
谢松柏仗着年岁老,拄着拐杖招呼谢行俭过来。
“小宝,这位是咱们雁平新上任的县令大人,你还不快些过来拜见!”
何县令好整以暇的笑看向谢行俭,还装模作样的数落谢松柏两句:“放肆!谢大人是翰林院清贵的翰林大人,岂容尔等召之即来?”
“再大的官,说破了天,回到林水村,也是我谢氏的后生。”谢松柏最会察言观色,心知何县令刚才一番话不过是在抬举谢行俭,便顺着何县令的话,大言不惭的接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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