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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师爷见事情有异,急忙低声让何县令给谢行俭赔礼道歉,何县令刚开始还不依呢。
“这么多人看着,你让本官跟一个毛头小子道歉,这不是笑话吗?”何县令虽惶恐,但就是不愿落下面子,因而竖着眉毛反驳。
谢松柏在旁弓着身子,笑道:“何大人,您别跟小孩计较,咱们屋里边请。”
谢松青见自家大哥欲将外人往父亲灵堂里带,顿时心里窝火,老爷子才闭上眼,就请何县令进去祭拜,这事太不像话,按规矩要等明天才行。
今个只能允许同族的人进出,不然老爷子到了地府不能安宁。
谢松青不想搅了父亲的升天路,立刻大声阻拦:“何县令留步,今日家中丧事才办起,乱糟糟的,唯恐惊了何大人的大驾,不若大人明日再来?”
来什么来,周师爷腹诽,连忙招呼何县令往外走。
何县令大清早过来看谢行俭的笑话时,没预料到谢氏今天死了人,要知道的话,他肯定不来碰霉头。
有了台阶下,何县令巴不得早早的离开林水村。
谢松柏没眼力界,抡起拐杖作势打谢松青,“要你多嘴,大人好不容易来一回家里,你这个小兔崽子,你找打是吧!”
“松柏叔!”谢行俭皱眉厉声喊住,“今天可不是你撒泼的日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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