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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行俭帮了敬元帝这么大的忙,从敬元帝没有严惩谢行俭擅离职守就能看出来,谢行俭提出的这个主意深得敬元帝的心。
阮先生思及此,遂停笔抬头瞥了一眼对面奋笔疾书的少年郎,老先生经年平静的心湖在这一瞬间掀起了波浪。
自打敬元帝越过远洲谢氏,在金銮殿上钦点面前这个少年为状元郎时,阮先生就似有若无的察觉到敬元帝对这个少年非常感兴趣。
如今教授工匠的召令颁布了下去,天底下的穷苦百姓可不得将谢行俭奉为神明,毕竟没有谢行俭,这帮子工匠还要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求生存呢。
这都不算什么,阮先生一边捋着最近的大事,一边捻酸吃味。
这谢行俭这段日子真真是撞上大运了,召令颁发后带来的百姓信仰先抛开不说,就说他手上这份朝考题,放眼看朝廷这么多年,历来出科举题的都是上了岁数有资历的老大人,何时冒出一个毛头小子挑大梁?
这种质疑的话阮先生当然不会开口,毕竟谢行俭作为新科状元,实力肯定是有的,且这两年,京城的读书人似乎都在热捧谢行俭出的考集,可见谢行俭在出题方面颇有心得和经验。
阮先生盯人的视线尤为火热,谢行俭低着头想装作没看到都不行,趁着伸懒腰的空隙,他抬头冲阮先生笑了笑。
阮先生心虚的愣住,挤满皱纹的脸颊红肉颤巍巍的发抖,随即立马低头捋袖挥毫。
谢行俭了然失笑,心道阮先生怕是打听过召令的事了。
五位先生中,唯独阮先生对他一直不冷不热,如今这般细致的观察他,肯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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