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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长义见罗棠笙低着头久久不语,再看小宝一个劲的抽眼角,结合刚才听的故事,谢长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“对对对,”谢长义吐出一口烟雾,哑着嗓子猛啄脑袋:“他大伯是有这么一回事,前些年为了将寡妇娶进家门,愣是和他婶子闹得不可开交。”
“那寡妇进了门之后,整天就跟他婶子作对,可把他大伯脸都丢尽了,最后闹出了人命,他大伯也没得个好下场,丢了秀才功名不说,连后半生都搭进牢里去了。”
“可怜了文哥儿有这样的爹。”王氏叹了口气:“咱们上京城的时候,文哥儿还特意去县里送咱们,也不枉当家的那年将他赎回家。”
“我有好些年没见到文哥儿了,娘,他可还好?”聊起家常,谢行俭瞬间兴趣盎然,当即让秋云摆饭,准备边吃边说。
“好着呢!”
王氏开怀笑道:“文哥儿和谢长忠断了父子缘分后,越发的好了,家中如娘不离不弃,已经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,比团宝要大两岁,就是家里穷一些,当年你也不是不知道,谢长忠为了娶那个寡妇,将文哥儿攒的银子悉数都骗走用掉了,诶,摊上这么一个爹,也是受罪。”
谢长义对着碗长吸了一口汤,威严粗重的眉毛舒展开来,道:“你懂什么,家穷是一时的,我上京前问了文哥儿,问他三年后乡试可有把握,他信誓旦旦的说有,文哥儿性子温吞老实,他说有那就是有!”
“考上了总是会富贵起来的。”谢长义咕咚又喝了一口海带汤,总结完毕。
这话谢行俭不敢苟同,比方说隔壁王妇人家,如果当年没娶一个商贾媳妇,指不定现在住在京城哪个小疙瘩地呢。
但出自老爹嘴里的话,他还是别纠结的去掰扯了,省的他爹等会跟他急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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