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赏菊贪杯做文章,这他倒是可以座陪。
“谢大人事物繁忙,我等能理解。”
大叔旁边的瘦弱青年人朝谢行俭弯腰施了一礼。
谢行俭微微避礼,并未说话。
青年人身上漂浮着浓重的药香,略显苍白的脸庞上此刻漾出丝丝笑容,只这一眼,谢行俭就觉得此人非常平易近人。
“前些天听闻谢大人不顾身危,自请上西山开闸放水,可把下官惊的魂不附体,都说文人胆子小,却不想也出了胆大如斗的豪爽之人,下官听闻此事后,对大人是肃然起敬,佩服的五股投地。”
谢行俭嗤嗤一笑,文人说话就是这么文邹邹,听的浑身起鸡皮疙瘩,不过,悦耳动听啊!
不等谢行俭谦虚的说两句,青年人就捂着嘴咳咳咳的咳嗽起来,气质大叔和另外一人急忙拍打青年人后背。
“他这是怎么了?”谢行俭忙变了脸色,担心的问:“可要请太医过来看看?”
“犯不着麻烦太医。”青年人拉住谢行俭,毫无血色的嘴唇气若游丝的吐出几个字:“老毛病了,治不好,如今在这宫里,是承蒙皇恩赏下官一口饭吃……咳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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