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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雁平的路山高水长,谢行俭不敢独自回去,便叫上高深陪他,加上车夫,一共三人。
车夫是赶车的老手,见谢行俭着急出城,手上的鞭子在空气中划下一道道闷哼声,半个时辰不到,马车就跑到了城门口。
出城要例行检查,车速肉眼可见的慢的下来,谁知刚查了路引,街尾跑出几匹汗血宝马,马上的人挥舞着佛尘,探出半个身子不停的呼喊。
“谢大人——”
谢行俭连忙从马车里钻出来,排队外出的人群自觉的让出一条道,宝马很快跑至马车前。
喊他的是钟大监,此刻钟大监扶着老腰着急忙慌的从马上下来,一路在马上揽着钟大监的曹弼大步下马走过来。
“你小子跑那么快做什么!”曹弼上前就是一拳头。
谢行俭在罗棠笙铁骨拳的‘蹉跎’下,早已炼出扛打的胸肌,曹弼这猛地一击,就像是弹棉花一样,一点都不疼。
谢行俭以为炼成了刀枪不入的铁骨,实则不过是曹弼怕伤着书生小子,手掌的力度生生降了又降,锤人当然不痛。
“大监追来有事吗?”谢行俭瞪了一眼曹弼,转头摸摸脑袋,状似不好意思的问钟大监。
钟大监虽是没了跟的奴才,可好歹在宫中享福了几十年,哪里扛得住在马背上颠簸,钟大监现在是哪哪都疼,尤其是屁.股跟,又痛又麻。
大庭广众之下,钟大监又不好伸手揉搓屁股,只能咬着银牙忍着痛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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