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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罗棠笙只好放手让谢行俭上了崔府的马车。
然而,马车刚走远,罗棠笙便喊上居三,火速搭乘马车尾随而去。
这边,谢行俭抻着下巴沉思,崔娄秀深夜请他过府吃酒,若无小心思,打死他都不相信。
一路上,马车行的颠簸,坐在漆黑的马车内,他明显能感受到走的这条路不似寻常路。
路况不平,马车行的又快,好几次他差点被甩出去。
车门外的小厮见车内的谢行俭并不出声说要下车,顿时心生疑惑,暗道这京城来的书生文官胆量倒大的很,就不怕他们月黑风高来一个杀人灭口。
谢行俭当然怕死,但他能确定崔娄秀没杀他的胆。
他前脚进了驿站,后脚崔娄秀就派人接走了他,若他今夜死于非命,崔娄秀定然脱不了干系。
滥杀京官,可是砍头的死罪,崔娄秀应该不会傻到走这步棋。
谢行俭能想到这点,崔娄秀亦能想到,崔娄秀之所以来这一出,无非是想考量谢行俭这人能不能沉住气。
这两年不乏有京官来江南巡查,这些年轻官员来时雄心壮志,可大多是虚有其表的人,五成以上的人要么被江南府的奢靡迷了眼,要么就是坐了一晚马车就吓的魂不附体,还谈何巡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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