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挣扎的再寻找时,发现马缰早已经被马儿挣脱成两节,只留下一小断在马儿身上。
马缰太短,根本就不允许他拿起绳子喝停马车。
小巷幽而深,雨水洗刷后,石板路光滑干净,马儿跑在上面欢乐异常。
谢行俭紧紧抱着车轿的柱子,心里希冀着马儿跑累了能停下来,谁知一个趔趄,马儿又是一声高昂尖叫,不过这一声叫喊中,充斥着无边的痛苦。
原来黑灯瞎火间,马儿头颅撞上拦路的大石块,顷刻鲜血直流。
身后连接的马车因为惯性往前倾倒,连人带车在地上摩擦翻滚几周才安静。
躲在暗处的小厮脸色灰败犹如死人,不敢置信面前发生的一幕。
当下小厮也不敢再躲,急忙提着灯笼跑过去拉扯车轿里的谢行俭。
扒拉半天,小厮也没发现谢行俭。
“不会被压扁了吧?”车夫忐忑开口。
“胡说。”小厮抖抖发酸的手腕,怒视车夫,“大人只让咱们戏弄一下京城来的小官,可没叫咱们害他的命,他没了,你我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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