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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一眼,谢行俭险些将隔夜饭给吐出来。
棺材里的女尸腐烂出一滩滩乌黑的尸水,寡妇原本的容貌早已经看不出模样,只能从衣着和身段上瞧出尸体是女人。
远处采摘脆柿子的罗棠笙敏感的闻到腥臭味,弯下身呕吐连连,汀红和汀兰一个拍罗棠笙的后背替她顺气,一个急忙拿出新鲜的柑橘皮放到罗棠笙鼻子下方。
柑橘皮气味清新,加之居三带着三人往山下转移,罗棠笙呕吐酸水的反应才稍稍好转。
这边,漕营兄弟领着找来的仵作开始下棺验尸。
仵作是官衙登记在册的人,谢行俭让漕营兄弟手持敬元帝送他的玉佩才顺利将人调来协助办案。
衙门的仵作人数少且岗位特殊,谢行俭这边将人借走,崔娄秀那边很快就得到了消息。
“他找仵作干什么?”
崔娄秀从椅凳上站起,手指紧紧掐着桌几,哑声道:“他现在可在驿站?”
回禀的官差看向崔娄秀,摇头道:“清早谢大人带着家眷奴婢去了小耳山赏秋景,这几天小耳山的脆柿子熟了,正是老百姓上山采摘的时节,小的特意留心过,谢大人去小耳山的确是登高踏秋……”
“本官是怎么交代你做事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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